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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nnel: 發現台灣 –台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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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緒東醫師接受民視專訪談台灣神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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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報導 – 大地新聞報導 作者 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 2014-07-06 楊緒東醫師接受民視專訪談台灣神信仰: 過去台灣人跟隨華人文化,所拜的神明其實都跟台灣沒什麼關係,但台灣人怎麼會產生一種觀念,就是台灣人死後會變地基主(家裡的鬼)、好兄弟(外面流浪的鬼),所以變成台灣人都死得很沒價值,自從228與白色恐怖,為了公理公義、民主、人權而犧牲的台灣人或外省人,他們都是在台灣本土犧牲的,這些人的功德照道理說有如菩薩一樣的大,祂們是台灣人信仰所要追隨的重點,不過祂們過去都被排斥,因為違反了國民黨統治台灣的意志,所以國民黨排斥這些為台灣爭取公理公義的人。 台灣過去被殖民了四百年,到現在依然習慣只有有人來”管”就好了,所以對於所謂真正的信仰根本不在乎,沒有信仰的民族,會覺得活著生活不錯即可,不需要有任何主張,所以死掉了反正也不在乎,這就是他們沒有把信仰產生他們的力量。在日本的靖國社,靖國神社裡都是為了日本犧牲的,包括平民、台灣的高山族三萬人,都在靖國神社受人敬拜,因為他們認為這些人都是為了日本而犧牲的,所以死了之後就變成他們的神、國家的神,台灣就是欠這一點,因此我們現在建立一個標的物稱為「台灣聖山」,在草屯,為了提昇為了台灣公理公義而犧牲的烈士,類似日本靖國神社,將其變成台灣人的信仰,這樣台灣人死得才有價值,不會說只有活著時的物質價值,死了之後就成為神,不會說18年後又變一條好漢在這期間就稱作好兄弟,不是這樣,因此我們才要提倡台灣人的信仰,所有《台灣神信仰-大愛的修行》這本書的誕生。 「台灣神信仰」是一種新興的信仰不是宗教,追隨的是精神,所以我們沒有物化台灣神,這是我們推動的目的。這些台灣神都是為了公義而犧牲,活著的時候是一個烈士,死了之後當神。 提到蔡同榮先生,他過去是黑名單,在被列入黑名單之前,就是在為台灣的公義公理在奮鬥,當時在美國生活不容易,要活下去只有努力讀書拿獎學金,因為這些學生都不富有,很窮,所以他們認真奮鬥,準備有哪一天可以回台灣發揮民主建國的使命,蔡同榮回台灣後,就開始想辦法,要如何將台灣人的榮譽發揚出去,這就要從做教育,做教育就要去做當時一個不可能的任務,就是創立民視,所以聯合田再庭先生一起去推動,現在已經推動到一定的程度了,但是還是在國民黨的壓力之下在存在,所以蔡同榮覺得要繼續奮鬥下去,因此蔡同榮一輩子就是奮鬥到他死亡的那一刻,這種人就是台灣神,我們的定義就是如此,所以我們推崇蔡同榮先生是我們未來精神上追隨的對象-台灣神。

台灣民間獨特的信仰-地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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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起源 現時臺灣的地基主信仰起源說法不一,概列說法如下。 一般亡靈說 在之前居住在此地,不幸過世而無人奉祀的孤魂,則成為地基主,保護此地。而住戶一般都會加以敬奉香火,以求住宅之安寧,此說為日本學者鈴木清一郎提出之後,廣被接受,最為風行。[2][3]因此現代民間流傳是原先住在這個房子的人,其祖先牌位遷走了,但是依附在牌位的鬼魂還停留在這房屋內,無人祭祀;或者之前在這片土地上生活,卻無嗣而亡,因而成為住宅的「守護靈」。 平埔族祖靈說 也有說法是源自於臺灣原住民平埔族的葬禮文化,平埔族有祭祖的傳統,並有將死者埋葬在床底下或住家附近的習俗,因此平埔族人認為祖靈不只能庇佑族人宗親,亦是土地的保護神。 臺灣清治時期之初,水師提督施琅發布的渡臺禁令,規定「男子不准攜眷,業經渡臺者,亦不得招致」,故相當多數閩南籍(祖籍泉州、漳州)男子,與臺灣的平埔族女子結婚或者入贅。而平埔族大致上為母系社會,女子是主要的財產繼承者,故此閩南人往往取得了平埔族的土地,為了對平埔族的先人表示敬意而加以祭祀,稱為地基主。[4] 或謂地基主原為平埔族人的祭祀神之一,平埔族古時祭祀地基主,往後漢化的平埔族人弔慰亡魂,並且混入中國的道教習俗,與灶神信仰、土地神信仰開始混雜變形,認為地基主是受到土地神管轄的神明。[5] 但中國大陸福建一帶及現屬中華民國政府的澎湖、金門也祭拜地基之神的信仰,而該地素無平埔族存在。可參見下說「冥界土地所有權的代表神」。[6] 地神說 是類似於土地神的道教神祇,是土地原本的神祇,或說是冥界土地所有權的代表神,與地脈之神龍神或土地龍神有關。客家族群有所謂「山管人丁,水管財」的講法,不拜地基主,而拜掌管家中人丁的土地龍神,《禮記·郊特牲》「家主中霤,國主社」亦稱中霤神,相對國之社神供奉;閩南族群則以冥間的地權之神武夷王作為地基主祭祀。 中國有「買地券」的信仰,牙人李定度與地主張堅固兩位仙人等傳說(與建築挖地的土體或岩體的地基之神有關)在閩越之地加入越人原信仰武夷君(初作武夷,地祇之一)[7],再回傳整個中華大地。[8] 南投的地基主廟神像,即與湖南長沙馬王堆漢墓出土的《太一避兵圖》武夷君相同。另蒿里老翁俑也與地基主信仰有關。亦有說地基主(地腳)應為李張二仙,閩客族群拜的則是地祇中的山神龍神(五祀家神)或是山神武夷君。若作五祀家神則神格小於伯公,若作武夷山神則神格大於統境尊王及城隍。 儀式 時機 一般臺灣人常會在除、清、盂、九等節慶祭祖時(或者其他中國傳統節日),與舊曆每月初二、十六作牙祭拜土地神時(或者初一、十五),加以祭拜。 供品 供品大致上應該有菜餚、米飯、水果、米酒、冥鏹等;一般來說多半會以數個碗分盛菜飯祭之,稱作「五味碗」。臺灣傳說地基主喜食雞腿[9],故除了茹素人家,必以雞腿奉祀。也有說法是雞腿為本省人認為雞的最美味部位,故以雞腿祭祀,以表虔誠。但因應現代社會習慣,祭拜地基主的供品往往變成了便當、速食、零食等,而雞腿也常變為歐美的炸雞。 紙錢 刈金,北臺灣民眾祭拜地基主所用的紙錢 九金,南臺灣民眾祭拜地基主所用的紙錢 銀紙,臺灣民眾祭拜地基主所用的紙錢,不分臺灣南北 關於所用紙錢,北臺灣民眾用刈金(金紙)、大銀、小銀等呈敬[10],南臺灣民眾則多以九金、銀紙、蓮花金、蓮花銀等紙錢獻祭。另有人會加上金白錢、經衣。至於為何會普遍使用銀紙、經衣,是因為民間將地基主歸類為陰鬼,與孤魂「好兄弟」同類,因此才會焚燒專供祖先、亡魂使用的銀紙,及可以提供孤魂陰鬼整理儀容的經衣,來表達敬意。[11] 拜法 臺灣地基主的拜法,各地、各家不同。但傳統上地基主的祭拜,大多不立神像或神位,僅立一低矮神案,禱詞:「奉請本宅地基主降臨,享用供品,保庇本宅臺灣省OO縣OO鎮OO路O號O樓,屋主OOO一家清吉,萬事如意。」或者自己添加禱詞,多以居住安寧為念。禱詞如:「奉請本宅地基主降臨,享用供品,保庇本宅臺灣省OO縣OO鎮OO路O號O樓,屋主OOO,一家清吉,萬事如意,門第隆昌,起居泰康,子弟盛繁,出入平安。」[12],以一碗盛白米作為香爐,點燃三炷線香,插香後,待香長度燒過一半,即向其禱告「煩請地基主移駕,到金爐領用財帛」(如有準備「經衣」,則必須先燒),開始燒紙錢。紙錢燒好之後,擲茭杯(如無茭杯則以兩個硬幣代替,一正一反即為同意,稱為聖杯或允杯)詢問地基主「祭典是否圓滿,可否撤收供品?」如果不行,則應該稍待一下,再擲杯。實在等到無可奈何,則向地基主表示「下次祭拜會增加供品或紙錢,請地基主恩賜允杯」,擲出聖杯之後即可撤收供品。 也有人會在祭拜地基主之時,一併祭拜附近好兄弟[13](臺灣人敬稱孤苦無依的亡靈為好兄弟),則召請神明時,稱「奉請地基主、好兄弟降臨,享用供品…」,並要在香爐上插六炷香。[14][15]臺灣的綜藝天王豬哥亮,曾作過廟公,他在錄影前總是率領工作人員們拜拜,一次擺三桌,分別是拜舞臺神(或土地公)、地基主、好兄弟。 地基主的真面目 來源:台北‧都市傳說 . 地基主牌位,圖片來源於網路 地基主是台灣民間獨特的信仰,往往被視為住宅的守護神,不過由於並不具有正式的神格,因此又被歸納為陰神。地基主有不同的名稱,包括了「開基主」、「宅基神」、「地靈公」或「地龍公」等,不同的名稱都能反映出地基主在台灣民間心目中的地位。 在很多的時機,都需要祭拜地基主。 【拜地基主的時機】 一、破土奠基 在開始建設工程前,通常都會舉行破土典禮,藉由儀式來祈求施工順利。在儀式開始時,先向上天祭祀,再祭祀土地公與地基主,意味著向天地報備工程的開始,祈禱順利,最後再用圓鍬鏟土,象徵開工。也有的人會將地基主留到最後才祭祀。 二、遷入新居 在新搬遷進一棟宅邸時,也會需要祭祀地基主。備妥清香、金紙與供品,祭祀的地點大多是在房子的後方或著客廳。祭祀地基主時,因為地基主的身高不高,所以不會使用供桌。不過,很多人都並沒有按照這樣的方式來祭祀,理由容後討論。 三、重要節慶 每逢初二十六作牙祭拜土地公時都會一併祭拜地基主,而除夕、清明、中元、重陽等重大節日時,也是祭祀的時間。 還保留原始祭祀方式的阿立祖,圖片來源為網路 【地基主的起源】 地基主的身份究竟為何?照現代民間的看法,認為是過往居住在此地,死後無人祭祀的亡靈。也有人認為,地基主是受到土地公管轄的神明,專門負責將住戶的善惡舉止通報給土地公,再由土地公轉呈給城隍爺考察。 地基主信仰真正的起源,其實是源自於平埔族的葬禮文化。在《諸羅縣志》就有記載:「瘞所居床下,移其居,而舊宅聽起自圯。」《淡水廳志》也說:「淡水番亡,用枋為棺,痊原瘞於屋邊,以常時雜物懸墓前。」平埔族的喪葬,大多習慣將遺體埋葬在床底或住家附近。 立長宮阿立祖,圖片來自於台灣大百科 而平埔族本身具有祭祀祖靈的傳統,在加上將死者葬在住家附近的習俗,因此平埔族人視祖靈為土地與族人的守護神。平埔族中的拉西雅族,將祖靈稱為「阿立祖」。部落中的公廨,供奉著部落共有的阿立祖;個人則在家中或車上供奉自己家族的阿立祖。 供奉阿立祖的方式,並不設立神像,只以象徵物代替,通常使用甕或水瓶。甕中裝清水,並插上蘆葦或甘蔗,安置在牆壁或供桌的角落,因此又被稱為「壁腳佛」。瓶中的清水,必須至固定的河川請來,每逢初一十五都有換水禮以保清淨。除了水瓶,也有使用豬頭殼、石頭或將軍柱等物作為象徵。 在漢人移民進入台灣後,大多與當地的平埔族女子入贅通婚,並接受了地基主信仰。然而這些漢人移民也帶來了中國的道教習俗,因此地基主信仰產生變化,與灶神信仰、土地公信仰開始混雜變形。平埔族人祭祀地基主的時候,開始採用與道教信仰中一慣的儀式,甚至有的也為阿立祖立碑造像。而漢人文化在台灣取得優勢地位後,甚至將地基主信仰收編為土地公信仰之下。

不要弄髒我們的巢!張震嶽怒嗆部落觀光平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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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07 09:40 觀光局把2014年定為「原住民部落觀光元年」,卻惹來此起彼落的罵聲。 其中,本屆金曲獎得主,知名的原住民歌手張震嶽在臉書怒嗆,豐年祭是傳承文化極為重要的一環,怎可淪為觀光旅遊景點。他甚至說白了,「很抱歉,我們跳舞給老人、祖先看,不是跳給觀光客看!如果不尊重原住民文化,獵刀很快會吻上你的脖子。」 張震嶽的發飆,立刻引來推動陸客自由行不遺餘力的原民立委高金素梅的出面緩頰。她說祭典是部落跟外界溝通的平台,希望觀光客尊重文化祭典,不要在祭典儀式中拍照造成困擾。不過,這席場面話似是而非,有誤導之嫌,不足為取。因為觀光客極短時間的走馬看花,除了指指點點的干擾祭典,更可能因不自覺的民族優越感或民族中心主義(ethnocentrism)造成對原民文化實踐的傷害。 專業的旅遊指南Discovery「知性之旅」叢書,即提到峇里島村落的祭典,是不對觀光客開放的。即便參觀島上的廟宇,觀光客須圍上沙籠,繫上腰帶,以示尊重。高金素梅把原住民族祭典視為與觀光客的溝通平台,是商業消費的褻瀆。至於,以觀光營救衰敗的部落經濟,恐怕也是本末倒置。照理說,應該是重整部落社會,掃除優勢外來文化掠奪為先,方為上策。 上項爭議,尚有後續發展。原住民族青年陣線難忍觀光局主觀的政策制定,將部落祭儀作為觀光消費商品,遂動員到該局「觀光」抗議。高呼:「原住民不是玩具公仔,祭典不是嘉年華會」。為捍衛原住民文化,結結實實的賞了觀光局擅作主張,虧對原住民文化的一巴掌。 不久前,發生花蓮木瓜溪流域「慕谷慕魚」部落觀光抗爭事件。當地銅門村太魯閣族村民不能再容忍,每逢假日一天便有上百部九人座小巴載著陸客上山觀光,不但造成空氣污染,而且族人出門耕作舉步維艱。更有甚者,觀光導遊曲解太魯閣族文化,錯誤百出,終至逼使族人展開放狼煙、鳴槍、封路捍衛他們傳統生活領域。不客氣的說,官方推展觀光而違反尊重「當地人觀點(the native’s point of view,)」的大忌,才造成嚴重衝突。 美國人類學家peter-d’errico 說得好。對原住民族而言,土地不只是幫助生產的資源,更是文化認同的核心。物質基礎和心靈的安頓,都需要倚賴人與土地之間的關係和歸屬感來維繫。這才是原住民與大地自然共生的土地文化。一旦原住民族的領地被干擾,即等同於族群文化的被侵犯。茲事體大,觀光局推展原住民部落觀光豈可不慎乎? 結構人類學巨擘李維史陀曾不忘自我調侃,指稱人類學家每到一個地方,便意味著該地方業已開始腐敗。那麼更不用提,當今觀光客呼朋引伴,來去自如的踐踏所到之處的人文及自然景觀了。莫怪他要警告:人類正在弄髒自己的巢(Man was soiling his own nest)。對於張震嶽的發飆,外界也應作如是的警惕,給予完全的尊重,而不是隨意的入侵破壞。

南科園區出土國寶級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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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楊媛婷/台北報導〕國立台灣史前博物館(史前館)進行南科園區內之三寶埤遺址搶救發掘時,出土一件距今約2500年的人獸形玉器,是一國寶級文物的重大發現! 國寶級文物人獸形玉器於南科園區出土。(國立台灣史前博物館提供) 據了解開人獸形玉器屬國寶級,台灣到目前為主,同類文物僅在台北芝山岩遺址、台東卑南遺址、宜蘭丸山遺址、高屏溪的裘拉遺址、花蓮大坑遺址與港口遺址等地出土,其中卑南遺址出土而由史前館典藏的人獸形玉玦更已指定為國寶。 這些玉器的玉質都是台灣東部特產的軟玉,玉色呈現綠色或橄欖色,本件玉器年代專家估測屬大湖文化烏山頭期,所呈現之單人型態,是台南地區甚至是台灣考古遺址之首見,意義重大。 2014-07-14 15:32

「被迫漢化」平埔族爭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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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07月15日 周倪安(左二)與平埔族後人召開記者會,要求政府正名平埔族。趙元彬攝 【劉宛琳╱台北報導】行政院上月二十六日核定「拉阿魯哇族」及「卡那卡那富族」為原住民族群,原住民族由十四族增至十六族。爭取正名為原住民的平埔族原住民昨站出來,要求馬政府和原民會承認平埔族的原住民族地位。 台聯立委周倪安昨陪同平埔權益促進會會長潘紀揚、凱達格蘭族後裔潘慧安舉行記者會,他們高喊「平埔是台灣原住民,還我身分權。」呼籲政府正視平埔族的正名運動,還原其歷史地位。 轟原民會「污衊」 對於原民會去年曾發聲明表示,平埔族已「漢化」,與原住民族分屬兩個不同的團體,周倪安強調,平埔族是「被迫漢化」,若要保有原住民的政經地位和社會文化,正名是第一步,現在連正名都無法完成,等於是剝奪平埔族的原住民身分;潘慧安也說,即使原住民受到某種程度的漢化,但仍不能否認他們擁有原住民DNA的事實。 潘紀揚也說,原民會先前說平埔族要求正名是為了要爭取原住民的資源,這是污衊的說法,執政者不思考如何保護少數民族,只是打壓,已違反《聯合國原住民宣言》,踐踏基本人權。

平埔族求正名 原民會:依法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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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甘芝萁/台北報導〕原民會今天表示,政府早已開始推動平埔族群語言文化復振工作,但民族身分認定議題必須依法辦理。 台聯立委周倪安與部分平埔團體召開記者會,呼籲政府正視平埔族群滅絕問題,並積極推動平埔正名。原民會今天表示,政府早已開始推動平埔族群語言文化復振工作,但民族身分認定議題必須依法辦理。 台聯立委周倪安與部分平埔團體召開記者會,呼籲政府正視平埔族群滅絕問題,並積極推動平埔正名;對此原民會今天表示,民族身分認定議題必須依法辦理。(資料照,記者花孟璟攝) 原民會指出,原住民身分認定制度早自清治以來,清廷即以漢化程度,將台灣南島民族區分為「生番」及「熟番」兩類;日治初期台灣總督府更認定「熟蕃,又稱平埔,百年前即已漢化。」各時期政府對「生蕃(高砂)」採取隔離治理,對「熟蕃(平埔)」則採取一般治理,因此使得兩者百年來的民族發展經驗與歷史環境迥異。 原民會說,台灣光復初期,政府為改善「生蕃(高砂)」族群生活,訂定「山胞」身分認定法令,「熟蕃(平埔)」族群除極少數願意登記為「平地山胞」外,皆未取得原住民身分。近年來平埔族群亦曾向台北高等行政法院聲請其原住民身分,但最高行政法院仍然判決平埔族群敗訴。 原民會表示,雖然大部分平埔族群未被認定為原住民,但政府仍然肯認平埔族群屬南島民族之事實,重視平埔族群議題。原民會於99年即邀請平埔族群代表及專家學者,成立「平埔族群事務推動小組」,並匡列預算推動「平埔族群語言及文化振興計畫」。另為培育平埔族群聚落組織,該會特別推動「平埔族群聚落活力計畫」,以直接補助平埔族群聚落發展之方式,協助回復聚落傳統文化記憶與語言。 對於「平埔族群民族身分認定」問題,原民會表示,將賡續協助平埔族群復振文化語言,重視平埔族群存在之歷史事實,並以不損害具有原住民身分者既有權益之前提,以循序漸進之方式,找出最好之解決方案與步驟,加速研議處理平埔族群民族身分問題。 2014-07-14 18:19

推測為西方貿易船 證實島民傳說 200年前古沉船 綠島海域現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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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黃進福/臺北報導 中研院水下考古隊在綠島附近海域發現超過百年歷史的古沉船「綠島一號」,目前以抽沙方式盡可能揭露船體,進行測量、記錄與辨識,堪稱規模最大的水下文化資產調查工作。這艘西式木帆船可能是二百年前船隻。目前文化部正研擬水下文化資產保存法草案,預計今年九月前送行政院審議,建立我國水下文化資產保護的法令與制度,「綠島一號」可望列為水下文化遺產。 「綠島一號」船板都以銅皮包覆,並非傳統東方船隻的建造方式。此次中研院水下考古隊動員近二十名專業人員加入,動用工作母船、抽砂船、安全戒護船與人員承載船等四艘船隻,專業人員須潛入超過三十到四十尺深的危險海域,進行測量、紀錄、攝影和抽沙等工作,下水一次只能停留二十分鐘,就必須出水休息兩個小時,加上海流強、風浪大,工作相當艱辛。 依據綠島當地傳說及文獻記載,十九世紀末有荷蘭貿易船,在西南邊海域觸礁擱淺,船隻斷裂,船員不敢上岸,搭著小船逃難,傳聞船上載滿稻米,綠島居民吃了三年還吃不完,足見當時船隻載運貨量驚人,這艘船最後沉沒海底,這個傳說世代流傳。 此次水下考古的主持人為甫當選中研院第三十屆院士的臧振華,擁有四十年考古經驗。中研院水下考古團隊去年六月赴綠島海域初勘,在當地居民指引下,於海底發現一艘西式木帆船,命名為「綠島一號」。 臧振華表示,這艘船已斷裂,船體散落在不同深度海域,大部分被珊瑚礁覆蓋,增加調查困難度,由於綠島面對著太平洋,古時候貿易船由菲律賓往北邊的航線,有些會經過綠島東邊的洋面,研判應是航經此航線發生意外。

消失的大肚王國與拍瀑拉族人(Papo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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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獻上關於清水平原四大社群的記載,首推十七世紀荷蘭治臺時期所遺留下來的資料。根據荷蘭人的戶口表,清水隆起海岸平原北部,主要為平埔族聚落 Gomach ( 清初稱為牛罵社;雍正十年大甲西社事件之後,改為感恩社 ) 所在地;中部為 Salack( 清初稱為沙轆社;大甲西社事件後,改為遷善社 ) 的地域範圍; Salack 之南為 Bodor ( 水裏社 ) ; Bodor 南邊為 Dorida amicien ( 北大 肚社 ) 、 Dorida bab at( 中 大肚社 ) 、 Dorida mato,Camachat Dorida( 南肚社 ) 分佈地,大肚社群的活動範圍在清水平原南端。 簡言之,歷史上曾活動於清水隆起海岸平原的四大社群, 依其地理位置,由北而南,包括牛罵、沙轆、水裡與大肚等四社,即日治時期研究者歸為拍瀑拉的社群。 他們的生活領域位在大甲溪以南,大肚溪以北,大肚山西側到海的區域;地勢上東高西低, 位處臺中盆地西北側的大肚臺地,其東坡平緩,西坡多陡,乃地塊向東傾斜所致。台地西麓為斷層線所經,沿此斷層線出現豐富而良好的水泉,如埤仔口泉(在牛罵社域,今臺中縣清水鎮清水街)、番婆井泉(在 沙轆社域, 今臺中縣沙鹿鎮文昌街)、番公井泉(在 沙轆社域, 今臺中縣沙鹿鎮四平街)及龍目井泉(在水裡社域,今臺中縣龍井鄉龍泉村)等皆為主要飲用與灌溉水泉。早期大肚臺地崖谷叢雜,林莽深密;近海地區地形低下,易於積水;惟沿山麓一帶,不僅地勢較海岸平原高亢,並有湧泉,取水方便,由於地理條件優良,早為四大社平埔族人所居。十八世紀以來,漢人無論閩粵,入墾海岸平原,皆先進入開墾,而與四大社形成雜居現象。 參考 【台灣中部平埔族古文書數位典藏】 http://ca.tchcc.gov.tw/pingpu/pn4.htm 文獻上關於清水平原四大社群的記載,首推十七世紀荷蘭治臺時期所遺留下來的資料。根據荷蘭人的戶口表,清水隆起海岸平原北部,主要為平埔族聚落 Gomach ( 清初稱為牛罵社;雍正十年大甲西社事件之後,改為感恩社 ) 所在地;中部為 Salack( 清初稱為沙轆社;大甲西社事件後,改為遷善社 ) 的地域範圍; [...]

華光社區挖出台北古城牆 文資團體促停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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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刑務所文資護育聯盟召集人梁蔭民指出,清代所建的台北城牆相當珍貴,呼籲文化局立即下令停工,且全區保留。(記者梁珮綺攝 2015-09-30 18:57 〔記者梁珮綺/台北報導〕台北市華光社區遭強制拆除,現由都發局進行都市更新計畫,文資團體急跳腳,指日治時期雨水下水道排水系統因工程開挖出土,需進行調查和文資會勘,有些挖出來的清代台北城牆石塊已被丟棄,強烈要求文化局下令立即停工,且全區保留,對此,文化局回應,近期內會請文資委員到現場會勘,必要時會要求施工單位停止工程。 台北刑務所文資護育聯盟召集人梁蔭民表示,清代所建的台北城牆相當珍貴,呼籲文化局立即下令停工,且全區保留。(記者梁珮綺攝) 華光社區前身是日治時期所蓋的台北監獄,當時日本人拆除清代的台北城牆石塊,用於整座監獄建造,台北刑務所文資護育聯盟召集人梁蔭民今到場會勘,認為這些城牆石遺構背負著特殊的殖民歷史意義,舊城牆石見證日人刻意拆牆構築監獄,彰顯其權力威嚴,也見證日人重視衛生環境規劃、改善獄中病死率等,「這個雨水下水道系統是台灣第一批相關工程,見證台北邁向現代化的歷程!」強烈要求文化局下令停工,且全區保留。 文化局文資科長林長杰回應,近期內會請文資委員現勘,必要時可要求施工單位停止工程行為之進行,並指導其後續處理模式,該案有無可能排入10月15日文資審議委員會中?林長杰說可能性不大。 文化局副局長田瑋則舉例,像北京的長城石被民間用於蓋雞寮、豬寮,屬於「建材」,而下水道系統現在確實不能用了,「城牆石有很多再利用的方法,而不是找到石頭後說工程都不能動,這樣事情很難處理。」初步規劃先把這些城牆石挖出來,放在一邊,再看要怎麼利用。

台灣200多公斤古老巨石上發現小矮人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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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見新聞網2015年10月02日】 台灣苗栗彭姓宗親總會長彭鈺明20餘年前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中,拾獲一顆重達200多公斤的巨大石頭,石頭上有許多生物的遺迹,更有一個小矮人的鞋印,面對這天上掉下來的禮物,彭鈺明雖然驚喜,但內心深處卻有許多不解之迷,為何讓他拾獲此石頭?這顆石頭有多珍貴? 這顆石頭目前座落在苗栗縣公館鄉由羅小姐代為保管,她指出,這顆石頭曾經花費九牛二虎之力,用卡車專程運送到台中古物鑒定公司,經研判此石頭為20億年前的化石,而且是無價之寶。 羅小姐表示,經寺院住持指點,此化石必須隱藏在修煉者家中,才能曝光讓人觀賞;她還說,有些修煉者在此巨石前能感應到巨大能量,甚至滿臉通紅,尤其在此巨石前靜坐有非常奇妙的感覺。 1990年,彭鈺明發動搶救老樹,被人罵“瘋子”,20餘年來為投入拯救老樹耗費鉅資,雖然成功救活九十多棵老樹,成為護樹志工,卻讓他債務纏身;他更高聲疾呼世人綠化環境,讓後代子孫享有綠意盎然的居住空間。 彭鈺明早期曾從事房屋仲介,在房屋拍賣翻修時,無意間挖掘到此巨石,他心想:莫非是老天爺疼惜我,被罵了那麼多年的瘋子,做了那麼多利益眾生的事,給了我一些反饋。 彭鈺明指出,發現石頭引起震撼,而且竟然有小矮人的鞋印,7公分長,鞋跟鞋掌紋路非常清晰。 考古學家在世界各地陸續發現了遠古不同時期人類的直接證據,從幾萬年前至幾億年前的人類腳印到人體的骨骼化石。通過現代科學方法測定了它們的年代,結果發現,這些文明古迹具有極其遙遠的歷史,從幾萬年,幾十萬年,幾百萬年,幾千萬年,直到數十億年。 1968年的一個夏天,一位美國的業餘化石專家威廉·J·米斯特在位於猶他州附近,也是以三葉蟲化石聞名的羚羊泉敲開了一片化石。赫然發現一個完整的鞋印就踩在一隻三葉蟲上,這個鞋印長約二十六公分,寬八·九公分。 從鞋印後跟部分下凹一·五公分來看,這應該是一雙和現代人類所穿的便鞋類似的鞋子,也就是說這隻鞋子的主人是生活在一個有一定文明下的環境。令人納悶的是,三葉蟲是一種生長於六億年前至二億多年前的生物,換句話說,在這久遠的歷史時期之前,是不是有着和我們一樣的人類文明存在? 威廉·J·米斯特這一敲不但鬆動了一百多年以來現代人類所篤信的進化論,更替人類發展史研究敲開了另一扇門。

歡迎歸來!《灣生》阿公阿媽要回台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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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0/03 21:43 《灣生回家》中的「主角」都已是白髮蒼蒼的老人。(牽猴子提供) 〔記者賀靜賢/台北報導〕將於本月16日上映的紀錄片《灣生回家》,入圍本屆金馬獎最佳紀錄片,也是唯一台灣代表,身負眾望。搶先看過該片的觀眾無不感動得流淚,而這群超愛超愛台灣的灣生阿公阿媽,也即將受邀回台參加首映會! 《灣生回家》中的「主角」之一富永爺爺(中)真情令人動容。(牽猴子提供) 「灣生」指的是1895至1946年間,日人在台灣生的小孩們。他們是日本人,也擁有日本護照,在台灣出生;因為日本第二次世界大戰戰敗,他們被迫離開出生地,「引揚(遣返)」回日,但一生都很愛、很愛台灣,視台灣為故鄉。 「灣生」的後裔田中實加(陳宣儒)製作《灣生回家》此片,之前歷經14年的尋訪、5年拍攝,在台日間奔走,動用近40位翻譯與口譯,相當艱辛。該片電影主題曲「念鄉」昨天公布,由金獎製作人鍾興民作曲,田中實加和原住民創作詩人騰莫言·基鬧共同作詞、演唱;曲中的阿美族族語和日語,字字充滿對台灣的濃厚情感。 電影主題曲「念鄉」MV:

魯凱族石板屋列世界遺產 頭目哽咽:政府修橋讓我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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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心/綜合報導 世界建築文物保護基金會(WMF)今(16)日公佈2016年文物守護計畫,羅列全球50處保護的重要文化遺跡,台灣繼2004年澎湖望安中社村(花宅)後,再度以屏東魯凱族石板屋聚落入選。聽聞家鄉被列為WMF世界文化資產,好茶部落大頭目柯光輝忍不住激動落淚,也期望藉此爭取政府修繕「好茶橋」,讓魯凱族人能順利返鄉。 ▲舊好茶部落是魯凱族發源的故鄉。(圖/翻攝自禮納里-脫鞋子的好茶部落臉書) 屏東魯凱族石板屋位於海拔1000公尺高的舊好茶聚落,又被稱為「雲豹的故鄉」,是魯凱族最初發源地。魯凱族歷經1974年、2009年兩次遷村,今居住在瑪家農場(禮納里永久屋基地),又稱「新新好茶部落」,但族人仍會定時回到舊好茶部落探視故鄉。 過去魯凱族依山勢發展出完善的部落領域,儘管歷經颱風摧殘、多年無人管理,舊好茶部落仍有163間保存完善的石板屋,保留了魯凱族的歷史文化和傳統藝術,也因此成為台閩地區唯一被列及古蹟的原住民部落。 ▲▼屏東魯凱族石板屋舊好茶聚落評為WMF世界文化資產,下圖則為居民歷經2次遷村後所定居的新新好茶部落。(圖/翻攝自世界建築文物保護基金會WMF官網) 今年舊好茶聚落與義大利二次世界大戰集中營、葡萄牙聖克里斯多福教堂、比利時地布魯塞爾司法宮、英國溫特沃斯木屋、約旦佩特拉古城、美國聖薩維爾修道院、東京築地市場周邊歷史街區、韓國園林建築心遠亭、大辛巴威石造遺跡等50處遺跡被評為WMF世界文化資產,也是對聚落文化價值的肯定。 聽聞此消息,好茶部落頭目柯光輝感動落淚,他感嘆,儘管回鄉路途漫長艱辛,魯凱族人仍會利用旱季定期回鄉探視,舊好茶部落一直留存在族人心中,「希望有天能搬回祖靈的家」。柯光輝強調,受限於人力及經濟,族人無法自行修復舊部落建築,他呼籲政府能修復好茶橋,盡到保存文化遺跡的責任,「讓我們回家的路不要那麼艱辛」。 2015/10/16 20:50:00

藍色電影夢》灣生回家:歌聲的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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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郷通常活在心中,活在記憶裡,黃銘正執導的紀錄片《灣生回家》中採用了歌聲來書寫故鄉印象,煽情又動人。 作者:藍祖蔚| 2015-10-17 13:12 思念故鄉的方式很多,放懷高歌,最是貼心。黃銘正的《灣生回家》做了高明的音樂選擇。 故郷通常活在心中,活在記憶裡,黃銘正執導的紀錄片《灣生回家》中採用了歌聲來書寫故鄉印象,煽情又動人。 《灣生回家》中的「灣生」指的是從1895到1945年 在台灣出生的日本人。他們的父母親因為戰爭勝利來到台灣定居,他們則因為日本戰敗,得「引揚」遣返回日本,四十八萬多位日本人中,十六萬是軍人,卅二萬人 是一般移民與灣生,從結果來看,他們只是台灣的過客,然而,在他們心中,台灣卻是故鄉,魂牽夢繫的故鄉。日本是祖國,台灣是故鄉。他們的人生就被政治力這 樣一刀切成兩半。 《灣生回家》探索著這群灣生日本人念茲在茲想要重回花東故鄉的心願,並且佝僂著八十、九十歲的老邁身軀,在黃昏餘暉中重返台灣逐夢。山 河依舊,人事全非,故郷印象只能靠著記憶、照片和舊地重返來蒐尋拼組,黃銘正選擇了高野辰之填詞詞,岡野貞一作曲的日本歌謠《故鄉(ふるさと)》做開場, 不論是旋律或歌詞,都發揮了思故鄉、念故鄉的揪心之力,特別是眼睛看到的是花蓮的空拍畫面,耳朵聽到的是這麼深情的歌詞,影音渾然天成,你很難不動容: 「曾經追過兔子的 那座山 曾經釣過鯽魚的 那條河 現在只能在夢中重逢 永遠忘不了的 我的故鄉 爸爸和媽媽 你們都好嗎? 我的兒時玩伴 大家都平安嗎? 每逢風吹雨落  我都會想起故鄉……」 正因為歌謠的穿透力如此強猛,《灣生回家》的片尾紀錄著花蓮縣政府終於頒發了出生證明書給這群「灣生」日本人,承認,也落實了他們與台灣的生死相連情懷時,再度聽見 「只要我達成夢想 總有一天一定會回去(衣錦還鄉) 那個樹木濃密的 我的故鄉 那個流水清澈的 我的故鄉」 你就能明白,山河無語,美崙山與美崙溪從來不曾計較過誰是新舊住民,只是展開雙臂擁抱眾生,從而一再召喚著大家的靈魂,擾擾嚷嚷惹塵埃的都是紅塵俗子,這時候除了用歌聲撫慰那群追尋故鄉的旅人,大概很難有更好的醫方了。 這首「故鄉」歌謠有如蜜甜糖衣,一路暈染思郷情懷,想要賺人熱淚,然而,《灣生回家》更有戲劇張力的卻是另外兩首歌謠:「雨夜花」與「中華民國國歌」。它們就窩在最意想不到的小角落裡,一旦現形,就有雷霆萬鈞之力。 「雨夜花」是周添旺將台灣作曲家鄧雨賢的「春天」重新填詞,改名,然後在1934年推出的流行歌謠,旋律委婉,歌詞哀怨,乍聽就能入耳入心,很快就傳唱大街小巷。灣生會唱台灣紅歌,其實一點都不讓人意外,《灣生回家》的攝影機就追蹤著一位老灣生走進卡拉OK,聆聽伴奏,就一字一句唱出了「雨夜花」。 宋朝文人葉夢得曾經用十個字「凡有井水處,即能歌柳詞」,來推崇詞人柳永詞曲作品的感染力,流行歌謠穿透人心,穿透記憶的能量,其實是 最不受「流行」的時空框架所束縛的,「雨夜花」能讓灣生日人牢記在心,自然吟唱,具體顯現了「流行」歌謠的強大力量,灣生也愛「雨夜花」與台生也和「雨夜 花」,道理是一樣的,差別在於「雨夜花」的歌詞由台語寫就,「灣生」突破了語言隔閡,其實也註記著那個時代的「灣生」與「台生」,縱然不是同根生,卻有著 聲氣相連的美學感動。 至於「灣生」也會唱「中華民國國歌」,則是我始料未及的史實重現。 《灣生回家》的攝影機跟隨著一位灣生回到他的小學母校,朝會開始,學生行禮如儀地唱起了國歌,沒想到這位灣生也字正腔圓地唱起「以建民國,以進大同」的歌詞,不可思議?是的,這首歌卻如此不著痕跡地記錄了政治力對人民洗腦的強大影響。 1945年八月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在日軍民開始要配合「引揚」政策返鄉,但是船少,得看隊等候,有人則是不捨台灣,對日本祖國又有著近鄉情怯的忐忑,欲走還留的各種情緒激盪著,直到1948年 才全數返回了日本。這段期間,滯台日本人其實見證著中華民國官員和軍人的接收陣仗,畢竟日本統治了台灣五十年,民眾熟悉了日本語,至於母語的原住民語、閩 南語或客語,又和新政權採用的「國語」,隔著一道高牆,《悲情城市》裡就有老先生在金瓜石教著當地人如何說「你哪裡疼?我頭疼,肚子疼。」的國語教學, 《灣生回家》則是讓我們聽見這位會唱國歌的灣生,由他告訴大家:「接收官員就要大家學唱國歌,學國語。」早也聽,晚也聽,這位灣生也就把國歌收進了他的記 憶匣,重回故鄉,前塵往事,歷歷如現,觸景生情,歌喉也就自然開啟吟唱了。 不要輕忽老歌的力量,要不要忘記媽媽曾經教過我們的歌,捷克作曲家德弗札克於1880年就把同胞詩人Adolf Heyduk的詩歌譜成完成的《吉普賽歌曲》,其中那首「Als die alte Mutter sang/媽媽教我唱的歌」,就踩著優美的旋律,委婉唱出 「媽媽教我唱出那些悠揚老歌的時候, 常常會流下悲傷的眼淚, 現在,當我教孩子唱歌, 臉頰上,也會掛著兩行淚水。 」 思念往事,思念故鄉與故人,就讓歌聲帶著我們起飛,讓淚水陪我們長長一歎吧!

當 Taiwan 不再被國際認定,我們為何不能是「Formo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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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才結束的馬習會中,馬英九直接省略一中共表裡的共表,等於間接承認習近平的一中框架。這讓台灣主權繼續被矮化,也令許多人都擔心,未來國際間可能不會再有人承認 Taiwan 或是 ROC 的稱號。 Taiwan、Roc 的稱號在國際間不斷被打壓,早已不是新聞。許多外國網站甚至直接在欄位中劃掉 Taiwan,強迫我們只能選擇 China。然而,除了 Taiwan、ROC 或 China,我們其實還有選擇,那是一個已被遺忘許久的名子-「福爾摩沙」。 你可能只在歷史課本中讀過這麼名子,當時葡萄牙人 16 世紀來到臺灣時被島嶼風光感動,驚豔的喊出一聲「formosana」,而如今這個名子,卻在 ROC 和 Taiwan 都被取代為 China 時,突然出現在義大利國稅局的系統裡,而且明確寫著「Formosa=Taiwan」。 一位網友在 PTT 上分享了他在義大利生活的經驗,在義大利居住,每個人都需要一串類似身分證的「稅號」,臺灣的稅號後 4 碼為 Z217,中國則為 Z210。不料,這位網友今年在幫朋友申請稅號時,不論他輸入 Taiwan 或是中華民國的義大利文「CINA REPUBBLICA NAZIONALE」,系統都只會跳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義大利文-「CINA REPUBBLICA POPOLARE」,也就是強迫我們得拿 Z210,在義大利成為一個「中國人」。 而這個問題,竟然就在他輸入 Formosa 後得到解決,就連承辦人員都百思不得其解,但就是靠著這個「Formosa=Taiwan」,他們從終於拿到代表臺灣的稅號。 從這個事件裡面,我們看到的是每況愈下的外交政策,臺灣主權不斷矮化。如果不知道 Formosa=Taiwan,不論輸入 Taiwan 或是中華民國的義大利文,最後都只能乖乖當中國人。然而除此之外,我們也能問另外一個問題-如果 Taiwan 這個名詞不被承認,我們能不能是「Formosa」? 其實,從歷史來看,Formosa 被更名成 Taiwan 是相當晚近的事情。在 400 多年期間裡,「Formosa」一直就是代表這座島,漢名「臺灣」還晚了「Formosa」一百多年才出現。而「Taiwan」最早出現也不是指全島,而僅是中南部的代稱。而雖然在晚清開始 Taiwan 用在全島,但西方還是以 Formosa 稱呼台灣為主。 後來日本羅馬字的台灣剛好是 Taiwan,但主要用在內部台灣銀行、台灣鐵路飯店等。Taiwan 真正取代 Formosa 是國民黨逃亡到台灣後,6、70 年代後,西方開始慢慢以 Taiwan 為主,國民黨政府的台灣中國地方化的一環,Taiwan 其實普遍代表台灣在國際上才 4、50 年的事。另外,就連在 1951 [...]

福爾摩沙大旅行:一名英國生物學家的基隆河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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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劉克襄  November 21, 2015 一八六六年  從淡水到基隆 一八六○年代依舊是達爾文的進化論備受質疑、考驗的時期。支持進化論的自然學者,不得不如同哥倫布、狄·加瑪等著名的航海家,搭船前往遠方。但哥倫 布等人知道遠方可能有印度、中國在等他們。進化論的支持者卻踏上一條不知目的在哪裏的茫然路上。他們從歐洲出發,有的向西,有的向東,四處尋找進化論的證 據、答案,其中的一些人也在這時迢迢抵達台灣。 獨特的旅行家 無怪乎,有的歷史學者稱十九世紀為生物學的時代。從這個角度回顧歷史時,台灣孤島高山的地理環境,以及大陸邊陲的位置也顯得重要起來。 一八六六年的台灣更是值得注意。 這一年春初,英國駐台領事──博物學家郇和(R. Swinhoe),從打狗經六龜前往玉山山區中途折返。他失去發現帝雉與高山特有種生物的機會,黯然地調往中國任新職,此後二十年台灣的自然探查缺乏傑出 的實際踏查成績,又過半甲子,日本的自然採集者到來,才確立台灣島嶼的獨特生態。 同一年春末,還有一位台灣史研究者較不知悉的進化論信徒──柯靈烏(Cuthbert Collingwood),悄悄來到台灣。日後沿西北海岸旅行三個月,寫下他的名著《一名自然學家在中國海域與沿岸的漫遊》(Rambles of a Naturalist on the Shores and Waters of the China Sea)中的主要章節。 柯靈烏旅行的路徑,其實與郇和的差異不大,難能可貴的是,短短幾個月內,他觸探的面相頗為寬廣,多樣地描繪出當時漢人移民社會與自然環境的一些相貌。比較同期各類的旅行遊記,他的作品猶顯突出,足以作為台灣開埠之際的主要參考著作。 這本書的缺失反而在於柯靈烏的本行。 柯靈烏的專長是海中生物,但有關陸上生物的描述,往往賦予概念或簡化的科學名稱。對於當時急欲獲得更多新物種的人,這種「謹慎」的記述,在他們眼中當然不及格──除了郇和曾給予較持平的論斷;連帶地,波及到其他風物的記載。 撇開此一專業者過於挑剔的誤導,我們實應給予重新的肯定與正視。尤其是作者描述自己在基隆河旅行的一段,這是一那個年代有關此河報告中,最詳實完整的一篇,不論就兩岸水質生物的描寫,或是人文風物的記述,作者都有細心獨到的慧識,發掘出當時旅行家所未見之處。 同一時期,外國旅行家描述基隆河的報告,較傑出的,還有一八六七年的柯伯希(Henry Kopsch,英國淡水領事)、一八八二年的古里馬(F.H.H. Guillemard,生物地理學家)。不過,柯伯希較偏重新店溪與大漢溪的觀察,同屬淡水河系的基隆河,只附帶提及硫磺坑。而古里馬的文章,似乎是為學 生物的人而寫,在台灣接觸面較窄,年代也稍嫌晚;這位也到東方尋找新物種的進化論信徒,在台灣海岸的旅行更與人大相逕庭。大部分人沿西海岸北上,他卻寧可 繞道東海岸,離開人煙集聚之處。 繁榮的基隆河岸 十九世紀中葉,漢人旅行家的表現又如何呢?他們對這條北部的主要航道似乎疏忽了。 典型的代表作,如姚瑩《台北道里記》(一八二九)、夏獻綸《台灣輿圖》(一八七九),都是「有骨架無血肉」之作,我們只能讀到:「…十里錫口(松 山),有街市。五里南港,入山,沿山屈曲,其港水自三貂內山出,上自暖暖,下達滬尾。十里水返腳(汐止),小村市…」找不到以個人情緒和意識為基點的航行 遊記。 這時期的基隆河是台灣少數較安全的航路,在各地路途充滿原住民的蹤跡時,基隆河兩岸已漢人雲集,相當繁榮了。基隆河有哪些港呢?通常,基隆河以淡水 (滬尾)為起點或終點,由此上溯,自關渡(甘豆門)入基隆河口,經過的重要河港如下:士林(八芝蘭)、圓山、松山、南港、汐止(水返腳)與嶺腳。以上幾處 要站,柯靈烏大致都有描述。 柯靈烏如何旅行台灣?他是在一八六六、一八六七年航行中國、台灣、婆羅洲、菲律賓與新加坡等地,進行二年的博物學觀察。一八六六年五月初,他搭乘海 蛇(Serpent)號抵打狗,然後北上澎湖、台南,才抵淡水;五月二十五日上溯基隆河,再去蘇澳與北方三小島,這也是他在台三個月的全部旅行。至於一百 多年前基隆河的風貌,他是如此描述的: * * * 五月二十五日,布洛克船長(Capt. Bullock)決定開船到東北海岸的基隆港。我打算橫越陸地,和他在那兒相會。越過這處郊野的交通工具是小船。這種小船很短,不是淡水或基隆所見到的, 載著二、三個商人的那種,而是內陸一處水域與另一處往來聯繫用的舢板,它在山區上游航行並不困難。此行有「海蛇」號的輪機長桑頓(Sutton)先生伴 隨。我們開始準備航行的必需品,並洽詢這種舢板。 僱到這種舢板和三名漢人船夫後,我們隨身帶了二天的食物、相機與各類器具,以便增加旅途的舒適。為了適應河上的航行,這種舢板底部平坦,約廿尺長, 六尺寬,覆有竹篷,篷下的地板舖有草蓆。微風吹拂著主桅的大帆,我們上溯淡水河出發,迅速抵達第一個分水道關渡。緊接著,沿右邊的支流駛入。右邊的支流大 致由東向南流,穿過開墾的田野。時時可見苧麻林和小樹叢的檳榔;但沿河兩岸最典型的是竹子構成的樹林,枝葉優雅如羽毛,襯托出迷人的岸邊風景。東北邊有許 多山巒,平均高度在一千尺和一千五百尺之間,山裡有我描述過的硫磺溫泉。 約二英里長一點的航程後,抵臨八芝蘭。這兒比艋舺和滬尾清爽、乾淨,雖然住民一樣貧窮,但擁有一個很好的市場。許多鴨船靠攏岸邊,由一名年輕小伙子 趕著數隻鴨子,去覓食地消磨一天。鴨群整日聚在一起,晚上可用一條毯子覆蓋,用船運回鴨寮。路上還有一個景觀:有三、四個人不停地踏著水車,灌溉水田。 圓山住有富豪 日落時,舢板泊靠八芝蘭上游一里處,河灣旁的山腳。這座山擁有坐北朝南的俯瞰位置,視野壯觀,落日炫耀著餘暉。河對岸,一座險峻的石崖上,矗立著一 棟房子,屋外坐著一家人,大概是漢人的上等家庭。讓我們吃驚的是,這家的主人正優閒地用一副雙筒望遠鏡注視我們,並擺手勢,要我們過去。我們遵悉其意,參 與他們的飲茶,順便贈與一些糧食。棒砂糖的時價較貴,但他們似乎對麵包的興趣更大。 是夜,星光明亮,我們睡在舢板中,露水濕重,喀喀的蛙鳴與嘶叫的蟲聲劃破寂靜的夜晚。河面時有大魚翻躍,小船上溯,遠方徹夜有踏水車的骨骨聲。河水 非常清潔可嚐,甚至在這漲潮時。我們協議好輪流守夜。最初的一個小時,我認真而清醒地聆聽各種複雜的聲音。交班後,小睡醒來,我發現同伴竟然在打鼾。不管 如何,顯然沒有特別小心之必要。 次晨,拍攝了幾處風景,捕捉一些漂亮的蝴蝶和甲蟲──尤其是前者,山上數量非常多。舢板繼續上溯,溫度在陰影下也有三十二度,真高興有竹篷。無風, 大退潮,有時只上溯一點。舢板在一道曲折的彎流緩慢前進,穿過一處異常美麗的鄉野。山巒的高度已變,岸邊長滿草木與綠色的水稻田。而眼前,一座長而層層的 山突然聳起。我們逐漸接近,在山之前的錫口靠泊。 錫口類似沿岸的其他城鎮,但街道比艋舺和滬尾寬。住民在這個比較隱蔽的市鎮,生活並未更簡單、原始。當我們穿過街道,後面總會尾隨著群眾傳出的吵雜 聲。有些人大膽的趨前,其中一位還大嗓門,擺姿勢,煽動其他人,試圖阻止我們,跟旅行路上的其他鎮一樣,「番仔」的聲音不時聽到。 離開錫口,向東行,越來越多如前的美麗鄉野,錫口上游一點,約六里路,左岸一個大牡蠣的養殖場,有些牡蠣八到九英吋長,如未仔細鑑定,與草牡蠣 (Ostrea Canadensis)近似。牠們被養在河岸硬藍的黏土,黏土外表覆蓋一層劣質的薄煤炭。這些煤炭從地面的裸地採集。從水邊算起,河岸(在多數其他地方, 往往被難以估計的淡水蟹掘洞居住。)包括泥土、貝殼與煤炭,大約有四尺高,這個苗床伸達一百碼長。 七堵到汐止一代有煤層,煤屑也就流入基隆河中。後來人們建造礦坑開採,直到三四十年前,都還有人在基隆河畔撈煤。 日落時,我們抵達水返腳。這裡如同地名的暗示,係潮水的終點。由於天黑了,我們未直接登陸,反而航行更上游的地方,在一處急流彎處度夜。不少船擱泊 沙灘,許多船和船夫的工作,讓人感覺這或是一個重要忙碌的城市。當我們經過時,許多人談論著,我們又聽到「番仔」的聲音。他們在談論我們的行旅,與船夫們 獲得什麼樣的運費。不管如何,我們喜歡我們的船夫,因為他們變成優秀的伙伴,好脾氣、主動、殷勤,在整段行程中不時帶來歡樂。 駛向美麗的森林 這一夜,如前,我們繼續遭蚊子叮咬,難以入眠獲得休息。如果不是怕蚊蟲,悶熱的空氣一直逼使我們想脫去所有的衣服。青蛙與蟲鳴的合唱曲再度持續整 夜。一隻夜鳥在對面崖壁的某棵樹上,發出刺耳的叫聲。我看不見牠,每次只聽到四節鳴聲,有點類似車輪的嘰嘰嘎嘎聲。最後二聲常重複二次。 東方發白,牠才飛走。有三兩隻大蝙蝠也大聲哇哇地飛回家。清晨時,我還誤以為是貓頭鷹。 [...]

「有唐山公無唐山嬤」洗腦迷思 作家埔農這樣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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埔農新書《台灣人被洗腦後的迷惑與解惑》指出,台灣人集體罹患重症「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前衛出版社提供) 〔記者楊媛婷/台北報導〕「有唐山公,無唐山嬤」隱藏著中國霸權洗腦的陰謀?作家埔農今年推出新作《台灣人被洗腦後的迷惑與解惑》,用實證資料破解台灣人誤以為是中國漢人移墾社會後代的迷思,更說如果有人可舉出書中偽造錯誤等,「願奉上書款百倍金額答謝」。 身分相當神祕的埔農,僅知道此名為其筆名,年紀大約在60歲上下,精研台灣史學及相關史料。痛心台灣歷史長期被蔣家政權與殖民政權「餘孽」把持的埔農於書中痛陳台灣文化被有意識、手段地摧毀,台灣人更長期被洗腦改造,最後「認盜作祖」。 埔農舉俗諺中「有唐山公,無唐山嬤」為例,指出這句話並非反應台灣人為中國移民後代,而是呈現當時極少部分中國人移民台灣的社會現象,內裡更有著清 國當初統治台灣時推行強制漢化政策與平埔族無力反抗的悲哀,「這群來自唐山(意指中國)的官員,執行強制漢化的訓導,壓霸地將這些強冠之姓的唐山來源稱為 台灣人的祖先。」 埔農強調當時台灣的平埔族人其實是用這句話自歎「被強加唐山公」的無奈,該話後來被殖民統治集團用來做為洗腦國人台灣為中國人後代的工具,「台灣人受長期疲勞轟炸的洗腦,漸漸隨之起舞,『有唐山公,無唐山嬤』就成了平埔族人認盜作祖的原凶。」 心痛台灣課本歷史長期被殖民統治集團把持的埔農指出,現任教育部高中課綱檢核小組的謝大寧曾在公開演講時坦承,「歷史課綱本來就有高度的政治性,不 是要闡述真實的歷史,而是要建立我族意識。」他說謝大寧這句話的意思很簡單,「指台灣的歷史課就是用來洗腦台灣人的工具,讓台灣人迷糊而甘心臣服。」 講究實證科學的埔農拿出早年戶口資料顯示,台灣非移墾社會,目前台灣人大部分都是熟番的後代。(前衛出版社提供) 2015/11/24 19:16

發掘漢本遺址,認識台灣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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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4     費文侯 發掘台灣祖先的遺產,認識自己的過去,才能立足世界 漢人從400年前起陸續移民台灣之前,台灣的原住民早已在這個島上生活了幾千年。儘管最近的研究指出,台灣漢人與原住民在一萬多年前是一家,不過分開幾千年來,雙方各自發展出獨特的文化,台灣原住民與南島文化息息相關,與起源與茁壯自東亞大陸的漢文化截然不同。 不少研究主張南島語系起源自台灣,不過不論南島語系起源自哪裡,以前的台灣原住民,都與其他地方的南島語族關係密切,幾千年來貿易交流頻繁。遺憾的是,由於台灣原住民中,絕大多數平埔族都已經原因不明的消失(漢化或滅亡都有,但詳情不明),因此如今我們很難研究,過去對台灣別具意義的這段歷史。 假如沒有活生生的人與文化可以研究,就只能從考古遺跡中追尋答案。如今我們有了一個很好的機會認識過去,也就是「蘇花公路改善計畫(蘇花改)」在2012年時,意外發現的「漢本遺址」。相關挖掘工作仍在進行,目前已知它至少有兩層,上層距今約1000到1600年,下層已有2000年之久(可參考Tanivu Akuyayana的《原民觀點:千古漢本─尋找最早台商的起源》)。 從漢本遺址中出土,大量非當地生產的瑪瑙與玻璃珠看來,台灣東部在當時與外界的貿易相當發達,繼續發掘下去,必定會有更多收獲。然而挖掘工作目前碰上的最大考驗是時間,蘇花改工程仍在進行,由中研院史語所研究員劉益昌率領的考古團隊,不斷被公路總局質疑是「文化資產偏見、文化資產至上主義者」(《不滿考古團隊被當承包商 劉益昌:想幫台灣留下文物》)。 公路總局對考古的態度相當不友善,近日甚至認為進度太慢,打算公開採購,找其他的民間業者一起挖掘,而劉益昌質疑民間業者的專業,認為若是讓只知迎合公路總局的業者加入,許多遺址恐怕將永不見天日。更何況,即使考古計劃如期完成,這些珍貴的遺跡,也將深埋在高架橋的橋墩之下,無法原地保留(《蘇花改卡關…中研院救遺址槓公路總局》)。 但公路總局也有自己的壓力,愛作秀的政客也出了一份力。花蓮縣長傅崐萁指責中研院的人馬是「考古霸權」,即使傅崐萁對考古研究的理解程度,就跟連勝文對庶民生活差不多,也能大言不慚表示,台灣絕對另有國際水準的團隊能解決問題,要求中研院考古團隊必須尊重公路總局,拒絕考古霸權壟斷(《赴蘇花改會勘傅崐萁斥「考古霸權」》)。 傅崐萁對「壟斷」的定義還真奇怪,就跟傅崐萁的夫人徐榛蔚,不知道做過什麼事,卻仍能在國民黨選情愁雲慘霧時,壟斷一席不分區立委的安全名額,一樣奇怪。 總之,大家都有自己的責任與壓力,即使傅崐萁與徐榛蔚亦然。仍希望他們能協調順利,大家都能達成自己的目標,使我們能儘量更加認識古代的東部居民,也早日讓現代的東部居民,有一條安全的路。 劉益昌博士的感慨值得玩味:「這些文化遺址,走了,不會再回來。我們也不可能叫過去的人,再活一遍,但是道路、橋梁等開發建設,卻是可以調度,甚至換道,但是現在已經來不及,就應該讓我們做完,加上未來蘇花改公路的橋墩,就會直接落在遺址上,我們忍心橋墩壓著這麼多的原住民族的祖先嗎?我們至少幫這些祖先們搬家。」 是的,不管為了什麼理由,我們至少也要幫這些先人們搬家吧? 作者 / 費文侯

百年前的原住民就在使用美造的溫徹斯特(Winchester)連發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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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回憶探險團 你知道嗎?百年前的原住民就在使用美造的溫徹斯特(Winchester)連發槍。 最近布農族獵人因使用「拾獲」的槍枝狩獵遭判刑三年準備入監服刑,引發爭議。 現行的法律規定,原住民可以在登記許可的情形下自製槍械狩獵,但一直以來限制重重,之前內政部認定原住民製造的槍械必須是前膛槍(即由槍口填入火藥及彈頭的傳統方式),而此一方式裝填不便並容易衍生膛炸或走火誤傷人的風險。許多族人為了安全及方便改製由後方裝彈的後膛槍,因而遭到起訴或判刑。一直到去年六月,才放寬為可以使用「口徑為零點二七英吋以下打擊打釘槍用邊緣底火之空包彈引爆(喜得釘)」。當然顯而易見的,不是「自製」(拾獲就不行)、使用正規的制式槍械、或使用正規的子彈,都會被以違反槍砲彈藥管制條例送辦。對照百年前原住民就在使用美造溫徹斯特(Winchester)連發槍(圖:百年前的太魯閣族威里社頭目Pisaw Pawan),作為原住民生活工具的槍枝,不但沒有隨著時代演進而得以提昇,反而受到很大的限制,甚至遭受安全上的威脅或落入法律陷阱。 由此一事件也不難看出,原住民的生活方式,不管是有形無形,許多層面還是受到外來者的規範。雖然在許多人的努力下,10年前已經有原住民族基本法立法,但參選平地原住民立委的馬躍·比吼這樣說:「族人在自己的土地上不論做什麼都違法,居家護理所無法成立、不能蓋母語幼稚園等等,甚至連蓋教會都會被判罪。原住民鄉鎮有許多部落的工作,都因為土地難取得、建築不合法沒辦法正式立案等等的問題被卡住。如果沒有有力人士推動,這更本就不太可能進行下去。」 當然多元族群要共同生活,一同定義清楚一些基本規則是必要的,但目前的現況,原住民究竟有多大的實質空間得以決定自己的生活方式?還是在語言、文化消逝下,最後在不知不覺中畫下句點?再將視野放大到整個臺灣,目前在臺灣運作的「憲法」,制定時根本與臺灣毫無關連,卻箝制了所有人的命運,我們的語言、教育、價值觀、歷史記憶,能否尊重多元族群不同的觀點,還是只能接受外來統治者的單一價值? 原住民的命運,就是臺灣、也是你我命運的縮影。 延伸閱讀: 馬躍.比吼 Mayaw Biho https://www.facebook.com/2016mayawbiho 布農獵人孝母打獵遭判刑 原團呼籲提起非常上訴 http://www.civilmedia.tw/archives/40339 — 本文同步刊載於 http://www.twmemory.org/?p=8821 Google+ https://plus.google.com/+TwmemoryOrg ☆☆☆☆☆ 台灣回憶探險團 台灣回憶募集中,各位團友若有任何關於台灣的老照片、影片或是文獻,都歡迎投稿與大家分享討論哦~~! // 你知道嗎?百年前的原住民就在使用美造的溫徹斯特(Winchester)連發槍。最近布農族獵人因使用「拾獲」的槍枝狩獵遭判刑三年準備入監服刑,引發爭議。現行的法律規定,原住民可以在登記許可的情形下自製槍械狩獵,但一直以來限制重重,之前內… 由台灣回憶探險團貼上了 2015年12月8日

日本大和民族從哪來? 日本國立科博館:從台灣划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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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日本最新研究指出,日本大和民族起源來自3個史前外來遷徙路程,其中一條來自沖繩群島的路線,起點更被認為就是源於台灣。(圖擷自YouTube/NMNSTOKYO) 2016-02-12  18:33〔即時新聞/綜合報導〕日本民族起源究竟從何而來?一般民眾常會想到中國歷史故事,秦始皇的御醫徐福帶數千童男童女跨海尋仙,然後就在日本當地落葉 生根繁衍後代。但根據日本近年來最新研究指出,日本大和民族的起源其實來自3個史前外來遷徙路程,其中一條來自沖繩群島的路線,起點更被認為就是源自於台 灣。 據《朝日新聞》報導,日本國立科學博物館研究指出,日本大和民族的起源來自於3個史前外來遷徙路程,主要有約3萬8000年前的「對馬 路線」(從朝鮮半島經由對馬島,自九州登陸)、約2萬5000年前的「北海道路線」(從歐亞大陸北部途經庫頁島)及約3萬年前的「沖繩路線」。而其中「沖 繩路線」的史前祖先們相當有可能從台灣渡海前往沖繩群島,這意味著日本大和民族的血緣有一部分來自於台灣。 日本國立科學博物館人類史研究組長海部陽介表示,分析過沖繩本島、石垣島等諸島挖到的人骨、石器的DNA後,發現當時住在沖繩的史前人類很可能來自於台灣,約在3萬年前一批台灣史前住民坐船渡海來到日本沖繩,成為日本的祖先之一。 海 部陽介更在本月9日在網站發起集資活動,希望在4月12日前集資2000萬日圓(約577萬元台幣),作為研究人員從台灣渡海前往沖繩與那國島的實驗經 費,以海部陽介為首的研究團隊計畫今年7月從與那國島渡海前往西表島,更要在明年7月從台灣渡海前往與那國島,以驗證大和民族可能源自台灣的推理無誤。 日本國立科博館人類史研究組長海部陽介表示,分析沖繩本島、石垣島的人骨、石器的DNA後,發現當時住在沖繩的史前人類很可能來自台灣。(圖擷自YouTube/NMNSTOKYO) 以海部陽介為首的研究團隊計畫要在明年7月從台灣渡海前往與那國島,驗證大和民族可能源自台灣的推理無誤。(圖擷自Twitter/smacdekasegu)

百年立霧溪:太魯閣人如何守護花蓮的生命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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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金尚德 February 17, 2016 三百多年前,東部廣大的高山地帶,仍是杳無人跡的原始山林。發源自雲隱高山、千萬年源而不絕的溪泉,將大地蝕切成雄偉深邃的峽谷、與峰巒疊翠的山脈。這裡沒有人煙、沒有名字,重重屏障的大山將這裡與世隔絕。 直到一天,一群來自西方山後的獵人,一路追尋著獵物,爬上了大山的山頂稜線。展現在他們眼前的,是獵人未曾見過的高山林野;豐富的獵物奔竄在原始林間,這裡有豐沛的溪泉、茂盛廣闊的森林,一切宛如仙境。 太魯閣人 這樣的景象,深深地烙印在這群來自於Truku -Tarowan的Truku獵人心中,經由返鄉後的口傳,嚮往著新天地的族人於是準備了耕具與種籽,帶著家眷,攀山越嶺,迎著日出的方向,向著山後的希望之地出發。 他們越過高聳的屏障大山,來到了Yayung paru(意謂「大河」,即立霧溪)上游,在傍著溪水的山坡上,建立起東遷後的第一個部落;族人把這裡命名為「托博闊」,意謂「初到之地」。而後,由於家 鄉的人口與耕地日趨飽和,絡繹不絕的族人也越過大山,依循這條遷徙之路,沿著大河陸續到來;大河溪畔,也清晰的刻畫下族群活動的痕跡。 湍急的大河流域中遍布石灰岩地質,形成了峽谷處處的特殊地景,也造就此地山勢陡峻、斷崖深淵的險峻風貌。族人們在大河兩岸高聳的峽谷河畔間,尋找古 老的河階台地,建立起以alang(部落)為中心的親族群,共同守護部落與獵場。依循古老傳統刀耕火耨的部落周邊輪替耕種,每個alang本身就是一個政 治、文化、經濟,與自給自足生活的中心。 托博闊,意謂「初到之地」。 此外,同一時期先後陸續尚有Tkdaya(德克達雅)人自Tkdaya-Tarowan(今南投,仁愛鄉春陽村)、Tuda(陶賽)人自Tuda-Tarowan(今南投,仁愛鄉平靜村)越過中央山脈集體往東部遷徙,分別散佈於木瓜溪流域、與陶賽溪流域一帶。 東遷的Truku人在這塊土地上繁衍茁壯,由於西有屏障大山的隔離,東有斷崖峽谷的阻絕,使得這裡成為遺世獨立之境,外界難以進入、也無從瞭解。族人們生活的範圍,則被外界稱為「太魯閣」。 在原初自給自足的生產方式下,「路」對太魯閣人而言,是遷徙、狩獵的生存命脈;而在Gaya的規範下,領域與獵場是神聖不可侵犯、不可越界的,而非 與外界交通聯繫的孔徑。這些峽谷族群,在水畔、幽谷,與山嶺之間,享受大河帶來的生命滋養,而有了屬於自己的峽谷文明。太魯閣人,就這樣在與世隔絕的環境 中,始終能夠保有獨立,並生活了數個世代。 同治年間(約莫一八七○年),溪口沿海地帶逐漸出現漢人登岸,這些來自噶瑪蘭(宜蘭)的移民,開始與族人接觸,並展開貿易往來。但廣大的內太魯閣山 地、峽谷之內的太魯閣,則仍是漢人眼中的神秘禁地;他們以「得其黎」,這個大河出海口旁、一個臨海小聚落的名稱,來指稱這條穿越峽谷而出的生命之河。 從此,「得其黎溪」這個由外而內的名稱,正代表著從外界而來的有限認識、與無限想像。 立霧溪兩岸高聳的峽谷中,族人尋找河階台地建立居住地。圖為「巴達岡河階」。 「開山撫番」下的相遇火花:曇花一現的「北路」 此時的臺灣正在清廷的治理下,國家勢力對於「後山」東部的態度是消極無為的。直到同治十年(一八七一);琉球島民六十六名,因逢颱風漂流至臺灣南部的八瑤灣,後遭殺害所引發日軍出兵臺灣的「牡丹社事件」爆發,才改變了清政府的態度。 清政府基於國防的需要,於同治十三年(一八七四)派總理船政大臣沈葆楨為臺灣海防欽差大臣,並來台善後,確立了「開山撫番」政策,成為了當時時空背 景下首度「積極」的作為。其重要的政策之一,便是開鑿北、中、南三條道路,直達當時清政府勢力轄外的後山東部地區,以求充實東部邊防,避免外國勢力的再次 侵犯。 百年立霧溪 其中,開鑿貫通於蘇澳至花蓮港(花蓮古名)的「北路」,打開了自古以來太魯閣人憑恃著的環境天險,使得太魯閣人首次遭逢國家勢力。當時奉派開鑿北路 工程的福建陸路提督羅大春在其開拓「北路」道路的過程中,記錄下開山撫番的風土見聞與地理描述,寫成《臺灣海防並開山日記》。使得外界對於「太魯閣」人及 其領域,終於有了較為清晰的認識。 同治十三年(一八七四)七月羅大春抵達蘇澳,著手進行工程;八月兵勇開路已達大南澳。至九月初,由士紳陳輝煌率領的兵勇,已順利進駐大濁水(今「和 平」)。然而往後的地勢忽為石壁所阻,面對「前去十餘里,傍海皆石壁巉岩」的險峻地勢(今日之清水斷崖),羅大春無法繼續施工;不得已乃藉番通招徠太魯閣 番十餘人為嚮導,方才得以通過這段羅大春筆下「巑岏萬丈,下臨無際」的險地。 十月十八日,羅大春命陳輝煌著手丈量蘇澳至新城道路里程;十一月陳輝煌回報了這條行經太魯閣臨海地帶的「北路」首度實際丈量成果: 自蘇澳至新城,計山路二萬七千丈;又新城之南至花蓮港北,平路九千丈。 仿周制以六尺為一步、三百步—計一百八十丈為一里,蘇澳至東澳,二十里;東澳至大南澳,三十里;大南澳至大濁水溪,三十里;大濁溪至大清水溪,二十五里; 大清水溪至新城,四十五里;新城至花蓮港北岸,五十里:通二百里。 隨著北路的逐步進逼太魯閣門戶,族人的抵抗也益趨激烈,致使北路路線的選擇,大致利用相對安全的太魯閣臨海地帶通行;深山之內的族社,仍是一片神祕禁地。十一月中旬,羅大春記錄下太魯閣人蜂擁而出、抵禦外敵,以及清兵短暫進入番社的驚鴻一瞥: 北路於十一、十三等日正在開路,突有凶番千餘,分段埋伏放槍……十五 日,至一崇山之麓,眾方在峽中開鑿,忽槍聲四合;抵御兩時之久,番乃愈多。黃朋厚、馮安國料眾傾社而出,中必空虛;分隊搗其巢穴,果有草寮數百闃無其人, 見新舊髑髏每寮多或百餘、少有數十,穢臭熏人。乘風縱火,焚其社寮十餘;陣番始散。是日,兵勇死者四人,負重創者二十餘人;而哨長祝榮山胸受槍傷頗重。其 駐濁水溪一旅,由小南澳運糧而歸;路過石壁,凶番蜂擁包抄,陣亡者三人、負重傷者一人、墜海死者四人。 同治十三年十二月初五(一八七五年一月十二日),同治皇帝駕崩,消息於數日後傳至臺灣東部的崇山峻嶺間,但須臾未曾影響開山撫番的北路開鑿進程。九 日,羅大春抵達新城;宣告了清軍終於突破了最為艱難的天險,「北路」的竣成業已在即。延至年底,羅大春已能更加詳實的記錄北路沿途所見的部分外太魯閣社 名,並略窺拼湊出外太魯閣的人文地理概貌。 北路所開後山形勢,自蘇澳起至花蓮港之北止,計途二百里;中界得其黎。得其黎以北百四十里,山道崎嶇,沙洲間之。大濁水、大小清水一帶,峭壁插雲,陡趾浸海;怒濤上擊,炫目驚心。軍行束馬捫壁,蹜蹜而過;尤深險絕。 得其黎以南六十里,則皆平地,背山面海,如悉墾種,無非良田。奈地曠人稀,新城漢民僅三十余戶耳;外盡番社也。 自大濁水起至三棧城止,依山之番,統名曰大魯閣。其口社曰九宛,曰實仔眼、曰龜汝、曰汝沙、曰符吻、曰侖頂、曰實空、曰實仔八眼,凡八社,憑高恃險,野性靡常。 清軍的北路開鑿工程,在外太魯閣人的奮力抵抗之下宣告完竣,並開設營盤、駐守官兵。但這歷史上首度掃過太魯閣沿海邊陲的「北路」,並未維持太久;隨 著清帝國國事倥傯無暇顧至、與營內疾病盛行,這條臨海山道、與總人數三千名的清兵駐軍,猶如曇花一現般短暫,終於在太魯閣山麓與奇萊平原上消失得無影無 蹤。 宛如擦身掠過的海上風暴,對於帝國勢力未曾進入的廣大內太魯閣禁域;後山「開山撫番」的大夢,終究仍是自「得其黎溪」溪口遙望番界群山的想像。 作者簡介 金尚德,1966年生,童年寒暑假均在花蓮外祖父家度過,開始對山產生濃厚的情懷。曾任職中國信託商業銀行、花蓮第一信用合作社,現任財團法人門諾基金會財務部主任。在忙碌的銀行與財務工作之餘,熱衷原住民文化、田野調查,登山足跡踏遍太魯閣高山溪谷間。國立東華大學族群文化學系碩士畢業、博士班肄業。曾獲臺灣社會學會「臺灣社會學會論文獎」、中央圖書館臺灣分館「臺灣學研究獎」等學術榮譽。1999年結合踏查成果,開闢網站「東部中級山岳探查誌」,榮獲國科會「推薦心靈網站優良好站」;2000年於金鼎獎雜誌《東海岸評論》開闢〈花蓮山誌〉專欄。 本文收錄於玉山社出版《百年立霧溪:太魯閣橫貫道路開拓史》第一章〈膏腴之地,生民初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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